第16章 趁手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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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正麵戰勝雲隱上忍後,水木以為能靠羽衣的力量和大蛇丸碰上一碰。

可他卻連動作都無法看清,完全不知道如何彌補啊!

這就是自己和「影級」忍者之間的差距嗎?

「影」和「影」之間亦有差距,那麼以一敵三,還能對大蛇丸手下留情的猿飛日斬該有多強?

‘大意了……’

水木內心巨震,不過依然維持著冷靜:“回大蛇丸大人,水木遭逢钜變,經曆了一些事情,決定改掉從前一些毛病。

至於發現大人,水木其實並冇有發現大人的存在,而是從這位忍者出現時,我就意識到這是音忍村對我的試探……因為他一開始冇有儘全力。”

鬼童丸冇說過自己的名字,水木自然也隻能用「這位忍者」作為代稱。

“遭逢钜變?”

大蛇丸環繞水木走了一圈,似乎用鼻子嗅著什麼,又看了看水木空落落的袖口和眼罩,不置可否的說道:“的確,能夠說得過去……”

“對了,水木君,你最後對他用的術,是叫做咒術……對嗎?”

“正是!”

水木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這是從邪神教得到的,如果大人想要……”

大蛇丸搖了搖手,示意水木止住:“這種外物就不必了,之前說好的,「封印之書」裡的術呢?”

“大人請看”

水木抬起右手,淺藍色的螺旋丸在掌中迅速聚集。

“大人小心!”

君麻呂抽出骨劍對準水木,將大蛇丸護在身後。

“放鬆,彆這麼緊張,水木君是來加入我們的。”

“抱歉,大人,是我失態了。”

君麻呂低著頭退到大蛇丸身側。

“我看看,這好像是四代火影,水門的術的確是封存在封印之書裡,我說的對吧,水木君?”

“正是,得到封印之書後,為了防止有詐,水木鬥膽翻看了一眼,第一個是多重影分身,第二個就是此術!

可惜……因為一個意外,我……不小心將遺失了,還……還請大人責罰!”

水木麵帶羞愧,恨不得把腦袋埋到地裡。

認錯什麼的,他最擅長了,纔不會像那些彎不下膝蓋的傻子穿越者一樣!

暫時的隱忍是為了更好的騰飛,等大蛇丸被三代封印雙手後,音忍五人眾死絕,自己自然就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意外?第二次九尾之亂,水木君,你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自然知道,我原本猜測那個叫漩渦鳴人的小鬼,和九尾封印有關……本想借他的手把九尾線索和封印之書兩樣禮物一併交給大人!

可惜,那個小鬼的行為太過出人意料,引來了意料之外的忍者!我隻能先解決旋渦小鬼,冇想到九尾就在他的身上!

還請大人責罰!”

“好了,水木君,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可不會像三代那個糊塗老頭子一樣是非不分,起來吧~”

“謝大人!”

“大蛇丸大人,這裡有木葉忍者的氣味,還請回村!”

君麻呂在周圍搜尋一陣,適時地說道。

“那就迴音忍村再說吧!”

大蛇丸提起被吸成乾屍的鬼童丸,水木振作精神,快步跟上。

“等等,你不能進!”

一根骨刺突然出現在水木眼前。

“這……”

“抱歉了,水木君,請替我原諒君麻呂的無禮,你還冇有正式成為音忍的一員!”

砰!

一記悶棍,熟悉的眩暈感傳來。

“真是討厭的感覺,我在哪,這裡是夢境麼?”

水木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不分上下的迷幻七彩空間內,漫無目的的漂浮著。

‘應該是幻術’

‘我知道,大概是多由也’

‘需要解除嗎?’

‘不用,這是必要的’

察覺到自己的另一個靈魂出現,水木內心安定下來,這應該也是加入音忍村考驗的一環。

邪神獻祭已經夠變態了,他堅信,無論幻術空間內出現怎樣的發展,他都能保持理智,用提前準備好的話術從容應對。

「魔笛·夢幻音鎖!」

幻境中出現一個清靈的女聲,緊接著難以描述的音符從虛空中出現。

“不愧是音忍,罕見的幻術!”

即使目睹自己身體一點點溶解,水木也不慌不忙的評論道。

“腐蝕意誌麼,比起在邪神教被一點點抽乾血液,和真是彆樣的感覺呢!”

……

終於,幻術空間內,代表水木精神意誌的軀體被腐蝕道隻剩一具骨架。

“骨架還有視覺和聽覺?真是拙劣的幻術!”

即便奄奄一息,他仍要評論,除了「拜托了,另一個我」,他仍有其他破解幻術的方法。

終於,多由也忍不住了,橘黃色頭髮的少女出現在水木對麵。

“意誌力還真是不錯呢!不過,水木大叔,如果剛纔是在戰鬥中,你已經被我殺死了!”

多由也似乎有些俏皮。

“大叔,哈哈,說的冇錯”,水木自嘲道,卡卡西說得對啊,這個世界上總有比自己還年輕,實力比自己還強的傢夥。

”問你想問的吧!”

“嗯,要是大叔你冇有看破幻術,那我就直接問了!不過,大叔,我現在得先知道,你看破幻術後,有什麼方法破解嗎?”

“說不出來,你就打算拖到心情好的時候再釋放我,或者問我,對嗎?”

“你怎麼知道?”

多由也眼角的好奇一閃而過。

“活得久,勝少敗多,看著高高在上勝利者們,看得太多,自然就知道了……”

“至於如何破解你的術,我打算像這樣,「阿米諾斯%%¥*¥#&¥……」”

水木吟誦起邪神咒文,這是邪神賜予他的,冇有賜予過其他任何人,自然也不允許任何人奪取。

多由也抱緊腦袋發出悲鳴。

幻術隨之消散。

水木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被捆在一個十字架上,冇有窗子,通風卻不錯,應該是在地下室裡。

看著從精神攻擊中逐漸恢複清醒的多由也,水木神棍的說道:“噢,迷途的羔羊啊,懺悔吧,跟隨我,加入邪神教,由不朽的邪神大人來為你指引……”

“夠了!

完不成任務,待會我得去向大蛇丸大人請罪,現在你開心了吧!”

多由也晃晃腦袋,拾起笛子給自己吹了一曲,平複心情。

同時,水木也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態好了不少:‘能夠恢複精神的曲子嗎?也不知我有冇有幻術天賦。’

“我問你答!”

多由也拿出一份清單,照本宣科的念道:“姓名?”

“水木”

“性彆”

……

“為什麼選擇加入音隱?”

“我從小就渴望力量,偶然的機會遇到了大蛇丸大人,他許諾我從木葉帶回封印之書,就賜予我力量,所以我暗地發誓要永遠追隨他。

後來,為了救我,我的新婚妻子,椿,她死在掩護我逃離的路上,我更加渴望力量,我要向木葉複仇!

再後來,我慌不擇路誤入邪神教,被當做研究不死之身的實驗品和祭品,在那,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麼事?”

多由也捋了捋頭髮,坐在木箱上,眼睛流露一絲好奇。

“力量總是伴隨代價,隻不過,世界上有兩種人,有的人先得到力量,而有的人先付出的是代價,第二種人往往等不及得到力量就死了……

我覺得自己是第二種人,所以,我要活著,我要讓第一種人付出代價,我要從他們那奪回屬於自己的力量!”

“那你覺得我是哪一種人?”

多由也有些意外的看著水木。

“這也是固定的問題嗎?”

“不是,是我替大蛇丸大人和我自己問的。”

“我不知道,這取決於你想要做哪種人,那你就是那種人;或者反過來也是一樣的,你是哪種人,那你就樂意去成為那種人……”

多由也抿了抿嘴唇,表示聽不懂,但還是在自己的筆記本上把這段話抄了一遍。

“下一個問題,來到音隱村的路線,還有路上發生的事情。”

“木葉,南賀之川,一路漂到下遊,可能是川之國沿海吧……

我逃離木葉追兵,出海被邪神教抓到一座小島上,不知道在哪……逃出來後一路向北劃船,就到了雷之國……

抱著賺點路費的想法,把邪神教內抓住日向一族的傳聞賣給換金所……後來遇到一個雲忍,說雷影願意我加入,我冇答應……最後坐船找到這……

可以了嗎?”

水木滴水不漏的說出早已精心編纂不知幾遍的說辭,總算鬆了一口氣。

“最後一個問題,你願意成為大蛇丸大人的「容器」嗎?”

“什麼是「容器」?”

水木保持平靜仔細聆聽多由也講解她自己獲得「咒印」的過程,以及「咒印」的意義。

“這就是「容器」嗎?可我一把年紀還是中忍,「資質」這種東西大概是不存在。而且,如此殘破的身體,真的適合獻給大蛇丸大人嗎?”

多由也搖了搖頭,這麼說的確挺不合適的。

沮喪之情似乎占據了水木的整個麵部,良久,他終於歎出一口氣。

“唉~~~看大人的意思吧,隻要大蛇丸大人願意把我當做一件趁手的「工具」,讓我能夠向木葉完成複仇,活到仇人死絕的那一天,我水木都心甘情願!”

“等著”

多由也打開房門,拿著記事本出去了。

水木發現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喂,不先把我解下來嗎?吊在上麵真的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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