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入邪神教

-

“這麼說,你們是邪神教會的分部。”

“正是,我們村子世世代代都供奉著邪神大人。”

領頭的長老,將飛段同款血腥三月鐮插進土中,掀開覆蓋骷髏花紋的兜帽,露出一張孩童般稚嫩的容顏。

但他的眼睛充滿渾濁,和稚嫩的麵容極不相稱,處處透露著詭異。

“托邪神大人的福,老夫今年已經139歲了。

年輕人,我看到,你的眼神蘊含著無邊的仇恨,加入我們吧!邪神大人會賜予你所需要的力量!”

話音入耳,水木汗毛倒豎。

搞什麼啊?

纔出虎穴,又入狼窩!

這玩意兒,他不會,原著裡也冇出現過啊!

後退幾步

卻發現,不知何時,邪神教的其餘教眾放下手中的活計,緩緩包圍過來。

“年輕人,大人說……你的血液很美味,大人,已經三個月冇有品嚐過忍者的味道了。”

突然,長老從袖口伸出左手,將邪神教的教徽對準水木。

一道灰光射出。

‘不好,身體裡的血液,凝固了!’

水木動作一緩,窒息感在向上蔓延,連帶著思維也變得遲鈍。

邪神教長老揮舞血腥三月鐮,眼看就要將他攔腰斬斷。

‘咦?等等,怎麼這些傢夥的動作比我還慢?’

水木抽出苦無,輕鬆架住三月鐮:“好輕啊!”

隨後一個鐵山靠,把邪神長老手中的教徽撞飛。

不再被奇怪的教徽照射,身體的負重一下子就卸了下來。

定睛一看,才發現,這些所謂的教眾最多是練過幾天的普通人。

“好傢夥,一個忍者都不是,連三月鐮都是空心鋼管刷油漆,擱這蒙我是吧!”

砰!砰!砰!砰!砰!

水木手腳並用,不到一分鐘就將所謂的長老和教眾全部打倒在地。

這感覺爽極了,他一路逃亡,打得可都是逆風局,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砰!

“哎喲,彆打了,忍者大人,我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們也隻是想要活命而已啊!”

“好啊!”

水木騎在所謂的長老身上,看著手中極度逼真的人皮麵具。

“好傢夥,這東西做得可真像,險些把本大爺都給騙了過去!”

看著人皮麵具下這張佈滿皺紋的老臉,水木就聯想起三代

想到三代他就來氣,一來氣,忍不住又對著所謂的長老跺了幾腳。

“哎喲!哎喲!大人,大人,小老頭我不做長老了,這個邪神教會送給您嘞!

放過我吧,哎喲,忍者大人!”

“請放過村長吧!”

被打倒的教眾也乖乖匍匐在地,自行集合到一起向水木磕頭請罪。

水木撿起地上的邪神教徽,放到手中把玩:“說,你到底幾歲?”

“今年剛滿28歲……”

“那你這有點著急啊!為什麼說有一百三十多歲?”

“冇辦法,我是他們中年紀最大的!那年齡是嚇人的,邪神教人手不夠啊,大人……”

“這麼說你們還真是邪神教!”

水木仔細端詳手裡這塊教徽,樣式像是飛段畫的咒術陣法的縮小版。

材質類似玉石那樣溫潤,卻異常堅硬,連苦無也無法留下劃痕,搞不好真是某種「神器」。

“我們真的是邪神教啊,大人,可自從上任長老失蹤之後,我們就搞不到祭品了,冇有祭品,就無法得到邪神大人賞賜……”

自稱長老的老頭歎了口氣,爬到一旁坐下接著說道:

“彆看我們住在島上,可大夥祖輩都是種田打獵的,一個漁民也冇有啊。

我們也不願住在這,可是川之國的大名雇傭忍者抓捕我們,抓住就殺,冇有辦法……”

“是啊”,一個麵黃肌瘦的漢子接過話頭:”山上的獵物都被打光了,隻能偶爾抓些路過的飛鳥,獻祭給邪神大人,換些米麪……”

“啊!邪神還能送食物給你們?”

“當然,當然!”

所有教眾都異口同聲,急忙說道:“邪神大人隻需要血肉,新鮮的血肉!充滿力量的血肉!

給予食物不過小菜一碟!更重要的是……”

話音戛然而止。

“是什麼?”

水木撇過頭去,故意把字咬得極重。

“大人,我錯了,我不能說……”

水木捏起說這話的人的下巴,皺起眉頭,彷彿下一刻就要爆發。

“大人!大人!這是教內的機密,不能說的呀!”

所謂的邪神教長老又爬過來扒水木褲腿。

“不能說就打!”

砰!砰!

說罷,水木對著兩人就是一頓踢,直到打累了,還是冇有一個邪神教教眾肯交代。

這就是「信仰」!

‘要殺幾個讓他們見見血嗎?還不到那一步,不吃硬,那就吃軟吧!’

水木打算打點感情牌。

他現在可是非常眼饞飛段的不死之身。如果能在這得到,那很多險地他都能去得,實力自然也就能提升起來。

‘就從食物開始吧!’

踩著水,從浪少的淺灘裡拾來一堆貝殼,從身上撕下布條擰成繩子,做成一把鑽木取火的弓鑽。

坐在背風的大礁石後,升起火堆,大快朵頤鮮嫩多汁的蚌肉。

這個島上連淡水都是稀有資源,水木看著遠處幾個教眾,在岸邊打到一隻海鷗,又撿到幾條巴掌大的死魚。

長老興奮地招呼其他人,將近半百教眾排好隊伍走進一個小山洞。

大概半個小時後,邪神教眾拖著兩個大口袋又從山洞走出。

水木數了數人數,一個冇少,難道獻祭的代價如此之低?

他一邊處理傷口,清洗繃帶,一邊繼續看下去:

那個長老打開布袋,又唸了一番聽不懂的禱告,隨後拿出一個小碗,從裡麵盛出半碗紅色粉末。

靠得最近的教眾立刻拿手去接,等到全部紅色粉末都分完,邪神教眾捧著紅色粉末,圍成大大小小的圓圈繼續禱告。

“真麻煩!到底吃不吃啊?”

水木搖搖頭,用石子打下幾隻肥鳥,又用苦無掏出一個石鍋,從礁石上刮下海鹽,開始準備晚餐。

就這麼持續了幾天

每一餐,水木都故意做得很豐盛,甚至連穿越前,記憶中那些中華美食,凡是材料勉強能夠湊齊的,也都做了一遍。

每天吃著營養餐,看著島上的風景,不時調戲邪神教的人,心情舒暢,傷勢癒合的快多了,可惜……小椿不在。

五天後,終於有人忍不住了,晚飯時分跑過來找水木要水喝,臨走又小心翼翼的要去一串烤魷魚。

上島第六天,參與秘密祭祀的教眾隻剩十幾個,其他人都跟在水木身邊。

第七天,大清早的,邪神教長老跪在水木麵前:“大人,您開個價吧!讓大夥吃頓好的!”

水木開門見山:“那我猜猜,你們的上一個長老,是不是叫做飛段!”

“啊?您是怎麼知道的,早說啊,大人!”

“你不問,我怎麼說?”

所謂的邪神教長老抱著懷中的魚肉,一把鼻涕一把淚,直接宣佈水木為代理長老,算是把自己的位置拱手相送。

水木對眾人的訴苦冇有興趣,但對邪神祭祀,咒術,以及手上那塊疑似「神器」的教徽非常好奇。

“哦!死魚隻是獻祭的引子,真正獻祭的是壽命?所以你真的隻有28歲?”

“真的,那些傢夥也才二十出頭,為了食物而限界實在是迫不得已,本來,真正的獻祭是用青年男女……

消耗的壽命也不多,為了得到邪神祝福和賞賜而進行的!”

說著,前邪神教長老拿起被水木撕下的人皮麵具,又戀戀不捨的看著水木掛在胸口那塊教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