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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哲輕輕一笑,指尖敲了敲車窗,“或許宋先生該考慮先減個肥。”
提起這個,宋子毅也很無奈,他一焦慮身體就容易發胖。
這幾天事情多,他的體重那是坐火箭似的上升。
乍一看,臉還是那張臉,身體卻不是以前那個體格了。
要不是這張臉長得還行,宋子毅都要愁死了。
他還冇有找到媳婦,可不想這麼早就變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明鈺忽然道:“宋先生不用憂愁,你的正緣很快就要到了。”
宋子毅瞳孔縮了縮,隨即心裡升起一抹竊喜,壓抑止不住上揚的嘴角道:“那就先謝謝明天師的吉言了。”
明鈺眼睛裡劃過一道亮光:“不客氣,到時候請我喝喜酒就行。”
宋子毅一口應道:“那必須的,元少可以不請,但明天師是必須要請的。”
就憑元哲那家庭地位,明鈺說東,他都不敢往西。
明鈺要是來參加他的婚禮,他肯定屁顛屁顛的跟來。
宋子毅把兩人送到白舟院,就先回去了。
彆墅有專門的保潔上門打掃,開門看著一塵不染的客廳,明鈺感覺自己心情都好了許多。
“啊!”
身子突然騰空,明鈺下意識地雙手搭在元哲脖頸上,他語氣有些嬌嗔:“你乾嘛,嚇我一跳。”
“你說呢。”
明鈺看著元哲優越的下顎,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他似乎在生氣。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生氣?
明鈺嚥了下口水,“你怎麼了?”
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屁股可能會有些疼。
元哲不發一言,他拿出醫藥箱,抱著明鈺重新給他包紮。
明鈺:“乖乖...”
元哲還是冇吭聲,他抱著明鈺起身走進臥室。
一陣天旋地轉,明鈺被壓在了柔軟的床上。
隨即元哲的身體也覆蓋了上來。
“哥哥,我後悔了。”
元哲濃稠的化不開的目光灼灼盯著身下的人。
“後悔什麼。”明鈺抿了抿唇,問。
“後悔我一開始就應該綁著哥哥,不讓你亂跑。”
元哲低下頭,在明鈺肩膀處蹭了蹭,好像個求安慰的薩摩耶,語氣有些委屈:“哥哥,我真的很怕,如果哥哥出事,我也會活不下去的。”
他真的會瘋的.....
明鈺摸摸他的腦袋:“抱歉,以後哥哥一定加倍小心,不讓小哲擔心好不好?”
元哲撐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他,看了一會兒,他手指掐住明鈺的下巴。
俯身吻了上去。
他用力舔舐著明鈺微涼的唇,鐵鏽的味道在兩人口齒間流轉。
明鈺放鬆自己的身體,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這樣乖巧的明鈺,把元哲好不容易築起的心牆都擊碎了。
他語氣纏綿又幽深:“哥哥...我要你...”
明鈺臉上有些發熱,“先...洗澡...”
在外麵忙了一天,他自己都有點嫌棄自己了。
元哲拿來保鮮膜,把傷口的地方包裹住,才抱著明鈺去浴室洗澡。
擔心傷口浸到水,兩人冇在浴室拖很久。
洗了個戰鬥澡就出來了。
如火般的灼熱呼吸噴在明鈺的脖頸處,他身子不可控製的一顫。
密密麻麻的吻掠過他的耳尖、額頭、鼻子,臉頰、嘴唇。
明鈺勾住元哲肩膀,熱烈的迴應著他。
臥室裡響起細碎的聲音,曖昧的氣息愈加強烈。
明鈺下巴被迫仰起來,
對方野獸般的架勢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快喘不過氣時元哲才停下這個開胃菜。
然而,這僅僅隻是開始,他拉開床邊的抽屜,拿出一個方塊的東西用牙齒咬開。
看著他的一係列動作,明鈺覺得臉更燙了。
好像要發燒的程度。
“哥哥,真可愛。”
隨著話音落下,元哲高大的身軀再一次覆蓋上來,他炙熱的唇一路往下。
肩膀、鎖骨綻放了朵朵鮮花。
一陣廝磨過後,壓軸上場了,開始了他的表演。
台下不斷地爆發出尖叫聲,似乎要把自己的嗓子不喊啞不死心。
隨著音樂動盪的人眼角因為激動泛出淚光。
眼眸流盼婉轉,漂亮的五官似乎上了一層胭脂,看得人呼吸一滯。
.....
“小哲....不要了...”
明鈺躺在床上,單薄的睡衣鬆鬆垮垮套在他腳脖處。
全身上下佈滿了豔麗的吻痕,眼角還帶著紅暈。
他睜著水眸看著元哲,誘而不自知。
元哲勾起唇角,溫柔吮吸了下他紅腫的嘴唇:“睡覺吧。”
明鈺點了點頭,他是真的很累了,手指不自覺揪著元哲的衣角就沉沉睡了過去。
......
明天不用錄綜藝,這一覺明鈺直接睡到了自然醒。
他醒來時,外頭天色大亮。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暖洋洋的。
耳邊傳來敲打鍵盤的聲音。
明鈺偏頭,元哲端正的坐在沙發上,目光專注的看著電腦螢幕。
他很認真,似乎冇有察覺到明鈺已經醒了。
一直偏頭,脖子都酸了,明鈺就翻了個身,接著看認真工作的男人。
像癡漢似的。
他心裡輕笑一聲。
眼前突然一片陰影,明鈺抬頭,被他盯著的主角不知何時走到了他麵前。
明鈺先發製人:“你走路怎麼都冇有聲音。”
元哲蹲下身,伸手揉揉他酸澀的脖頸,笑道:“明明是你一直盯著我,說吧,心裡在想什麼瑟瑟的事情,我走到你麵前都冇發現。”
“....纔沒有。”明鈺撇嘴。
他從被子裡伸出腳踢踢元哲,嬌聲道:“我餓了。”
元哲捏捏他鼻尖,“早給你準備好了。”
他起身去廚房端一直熱著的早餐。
明鈺腦袋枕在左手臂上,他看著元哲的背影,冇一會兒,臥室裡響起他不帶壓抑的笑意。
吃過飯。
兩人收到了莎爾的來電問候。
閒聊間,莎爾說到了陳文傑,“他瘋了,現在似乎是進了精神病院。”
明鈺點頭,“就算不去精神病院,他下半輩子也隻能在牢裡度過。”
還是無期的那種。
“算了,不說他了,你手臂怎麼樣?”莎爾眼神落在他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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