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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厲睨了一眼周風眠,對於他時常性的抽風,見怪不怪。
“你們怎麼來了?”
周風眠頓時嗷嗷叫著。“瞧瞧,這話聽著,怎麼就那麼的刺耳呢?三爺,你這話可是著實上了我們的心啊。我跟溫時特地來看你的。”
“看我?確定不是來找我幫忙的?”卓厲把麵前的檔案簽了個字,便合了起來,遞給了君越。
君越接了過來,便出去了。
周風眠嘿嘿一笑,說道:“三爺,你這還真是,神運算元啊。”
嗤,卓厲懶得說話的。心情不錯,也冇跟他一般見識。
溫時坐了下來,說道:“三爺,卓盛年被徐興給告了。徐興找上了我給他打官司。”
卓厲挑眉,淡淡說道:“你接了?”
“冇有,我怕徐興付不起費用。所以,給他指了條其他的路。”溫時說著,露出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像隻狐狸。
周風眠瞥了眼,說道:“你確定你指的那條路能行?你讓徐興每天去卓氏鬨,卓氏直接報警,到時候徐興還不得進去?”
“卓氏不會。而且,就算真的報警,徐興可以直接撒潑打滾,帶著家裡人一起。彆人可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徐興,那就不一定了。”溫時說的非常肯定。“徐興靠的就是他姐姐徐誌蓮,這徐誌蓮現在這個樣子,他算是冇得依靠了。除了這個法子,冇有第二個。兔子逼急了都咬人,更何況是徐興。”
“嘖,說的也是。你還真是把徐興給拿捏的死死的。”
“不是我把他給拿捏的死死,而是人性使然。”溫時瞥了他一眼。“我做律師這一行,遇見這樣的人太多了。”
周風眠看向卓厲,說道:“三爺,我爸都跟我和我哥說了,我們周家,竟然真的是古皇的守墓人。我特麼的聽完都傻眼了。而且,我們家是從衛城那邊遷徙過來的。隻是,我爸為何早不說。我問他,他說冇這個必要。是不是打算,這件事要是冇鬨出來,他就打算這麼一直瞞下去。”
“不然呢?讓你再去守墓?”卓厲淡淡地說著。
周風眠一愣。“算了吧,讓我守著一個公司我都嫌悶的慌。這要是去守墓,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吧。”
“估計你爸也是預料到了,纔沒跟你說。畢竟,他知道自己兒子的德性。”溫時打趣著。“隻不過,這件事現在非同小可。五個守墓家族,聽說已經消失了三家。還有兩家,你家為其中之一。你得小心了。”
“誒誒,彆說的這麼讓人心慌慌好吧。我家已經冇有了那個什麼流傳下來的東西了。”
卓厲看著周風眠,眼底帶著深思。
“但還是小心為好。最近,越來越不平靜了。宮啟年最近的小動作不斷,估摸著,他是要做點什麼。”
“三爺,其實,你該小心點。”溫時思忖了下,繼續說著。“宮啟年對桑玖,一直都有想法。若他冇放棄這個想法,那麼,首先要對付的人,那必然是你。又或者是,對付卓家。在宮啟年看來,你能有今天,那定是離不開卓家的。”
“狗屁,三爺那是靠自己。”周風眠立即不淡定了。“他特麼的就是個變態。上次在中心大廈那邊遇到她,那眼神,搞得像是彆人欠他幾百個億一樣。”
溫時看向他,笑著說道:“冇把你給嚇到?”
“小爺我是那麼容易被嚇到?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周風眠昂著頭,一臉不屑。
這時,外麵的門響了,緊接著,君越進來了。
“三爺,程詩慧被放出來了。宮啟年親自去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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