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那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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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樣,你現在就去廚房讓何雨柱準備幾個拿手好菜,讓他全力以赴地招待我們。”

許大茂突然出聲。李副廠長聽聞,微微蹙眉,注視著許大茂迴應道。

“哎呀,這事兒怎能讓您去辦呢,您現在可是保衛科的副主任,也是個領導乾部了,陳可以康麵醫的職務不也挺合適的嘛。

“這……我有這樣的權限嗎?”許大茂內心湧起一陣酸楚,暗想何雨柱都已晉升為廚房副主任了。

然而他並不清楚,如今何雨柱已不再是副主任,而是主任了。

這時,李副廠長嚴肅地點頭確認:

“冇問題!您儘管去,直接告訴何雨柱,讓他多準備幾個好菜,我們領導要聚餐,若他有異議,就說是我說的,盾陋酸壓承違肮!

“行,既然您這麼說了,我就放心去辦。”許大茂心中竊喜,應承下來。

轉瞬之間,許大茂便出現在了廚房中。

“咦?何雨柱人呢?怎麼冇看到他?去哪兒了?”許大茂滿腹疑惑,隨後趾高氣揚地邁步走入,大聲問道。

劉嵐見狀,平靜地回道:“你冇看到他就對了。”

“還有,許大茂,你來廚房有何貴乾?莫非不知道我們在乾活時,閒雜人等不能隨意進入的規定嗎?

“等等,你說我是閒雜人等?”

許大茂聽罷,反倒有些得意洋洋,隨即冷哼一聲迴應:

“難道你還冇聽說,我現在已經是保衛科許主任了嗎?‘哎喲喂,咱們廠又冒出一個主任來,上次是劉主任,這次是你許主任,你們保衛科這副主任職位可真不少啊!’”

劉嵐顯得毫不在意,隨口說道:

要知道,保衛科的副主任確實不少,而且大多都是虛職。他們現在就是一群隻吃飯不乾事的人,實在讓人瞧不起。

而原來的保衛科主任高民,不知何故,已被調到楊廠長那裡當專職司機去了。

此話一出,許大茂立刻臉色陰沉,反駁道:“你現在是不是看不起我們保衛科了?說話給我小心點。”

“算了,我現在冇工夫跟你囉嗦,何雨柱到底去哪兒了?我來找他是傳達命令的,我們領導要在這裡聚餐,請他務必好好準備一下。”

“許大茂,你現在倒威風起來了。”“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

“實話說吧,你現在根本指揮不動他了,他不在廚房,而在辦公室裡,新來的南師傅,現在纔是咱廚房的大廚。”

“嗯?這是什麼意思?”許大茂聽後一臉驚訝。

這事他居然毫不知情,還以為一直是何雨柱掌勺呢,畢竟在軋鋼廠,他纔是公認的大廚,但現在......

旁邊的馬華接著說:“許大茂,這話裡的意思,你真的聽不懂嗎?”

“最關鍵的是,你難道不清楚嗎,我師傅現今已晉升為廚房主管,他可是個大主管,與你這個保衛科的小主管相較,誰的地位更高些呢?”

“什麼?許大茂聽到這話,眼睛瞪得溜圓。

何雨柱竟然榮升為廚房主管,並非副主任,這讓他驚訝不已。

原本以為自己坐上保衛科主任的位置,足以與他平起平坐了,

但現在看來...

此事對他來說,無疑是個未曾預見的衝擊。

就在這時,何雨柱的身影逐漸出現在視線中。看見許大茂後,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許大茂,你來此有何貴乾,老是咋咋呼呼的?莫非想來我們廚房鬨事不成?”

許大茂聽罷,略顯錯愕,繼而迴應道:

“喂喂,誰要來搗亂啊?我是來通知你的,咱們領導中午有個聚餐,需要你們廚房準備。”

“領導聚餐?”何雨柱平靜地迴應。

“許大茂,你身為保衛科副科長,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許大茂聽了之後,心中極為不悅。

“傻柱,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我現在讓你們廚房做幾個菜,就這麼費事嗎?”

“你現在可冇資格對我們指手畫腳。”

“還有,以後彆再叫我傻柱,再叫一次,我可饒不了你,信不信由你。”

他冷硬地說出這句話,氣勢逼人。

許大茂被他的這種氣勢震懾了一下,但調整情緒後繼續說:

“難道一個科長就不算官了?先不論這個,就算我冇有資格,那李副廠長總該有吧?”

“這次是他親自讓我來通知你的,不要小瞧這份權力。”

然而何雨柱對此嗤之以鼻:

“即便是聚餐,也得按流程走,必須經過廠裡的批準才行。”

以前他隻是廚子時,對李副廠長的指示不敢有違,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如今他是廚房的一把手,除非是楊廠長,否則任何人都得按照廠裡的規矩行事,

即使是李副廠長也不例外!

因此,他完全有權拒絕這種不合規定的請求。豈能你想聚餐就聚餐,把廠子當作自家後院,隨意擺佈?

“何雨柱,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許大茂氣憤地指著他說。

“這是李副廠長的安排,你是不是連他都不放在眼裡了?蹬鼻子上臉!”

“許大茂,你用手指著我乾嘛?還想在我們廚房撒野不成?”何雨柱冷漠地迴應。

“再敢對我指指點點,小心我打斷你的手,說到做到,不然我就不姓何!”

許大茂聽聞此言,慌忙收手,他深知何雨柱的為人,並非輕浮玩笑之輩。

然此刻,其心中怒氣沖天,臉龐漲得通紅。

原來此番他前來,本欲倚仗保衛科副主任的身份對何雨柱來個下馬威,卻未料到對方竟已榮升為廚房主任,這讓他始料未及。

不僅未能震懾對方,反遭一番訓斥。

“行了,何雨柱,我不想與你爭執不休,這可是李廠長親自交待的。”

“我隻是傳達命令,讓你負責烹飪,如果你膽敢違抗他的指示,後果自負,到時候彆怪我陳應執行廠規,在這廚房裡翻臉無情。”

毋庸置疑,秦天不僅為他們掙得了實實在在的利益,還幫他們挽回了顏麵。他們怎能不歡喜雀躍?

而何雨柱作為秦天的兄長,在這份關愛之下,先前的憂慮早已消散無蹤。

甚至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透露出幾分欣喜之情。楊廠長也察覺到了大家的態度變化,心中明白自己的機會來臨:

“諸位領導,有一樁趣事不得不提,就在今天,何雨柱同誌在食堂廚藝比拚中,力挫蔡陶兩位師傅,讓人心悅誠服,旺匣同踐睚匿了阿雨雁嚴饜置臣任。”

餘宣聽聞此事,臉色一緊,對許大茂愈發不滿起來。剛纔許大茂還在質疑何雨柱手藝不及蔡陶二人。

可如今,連蔡陶師傅都親口承認技藝不如何雨柱,並推薦他擔任食堂主任。

楊廠長這番話,令許大茂處境尷尬萬分。

然而秦天深知許大茂見識淺薄,便適時打圓場:

“常言道,謠言止於智者。今日此地高朋滿座,皆是智慧之人,些許謠言自不必掛懷。”

陳秘書聽後微微頜首,顯然對秦天這一席話頗為讚賞。其他領導也都含蓄微笑,對秦天巧妙化解局麵表示讚許,有的甚至開懷大笑,好奇地向楊廠長詢問:

“懷祖啊,看見冇?我把秦天安排到你們廠裡,你可是撿了個大便宜。”

楊廠長聞言,滿臉褶子都彷彿被喜悅熨平了。

餘宣為人正直,鮮少誇讚他人,但他的肯定卻極具分量。對於秦天,陋匹康“三巨氏嚴郡壓唇匱度腰。

“餘老師和楊廠長過譽了,我隻是對上級精神領悟較深,秉持少說多做的原則。”

秦天謙遜迴應,餘宣對此點頭稱許。他指向楊廠長,語重心長地說:

“懷祖呐,你的放映員還需加強教育,像這種背後搬弄是非、詆譭工友的小人,若是在我所帶的部隊,那是要嚴肅處理的。”

領導夫人一聽,對何雨柱的好感更甚。這孩子果然誠懇且有禮!

“唉,你聽聽看,那個放映員許……他的心腸可真是不怎麼樣,我這一輩子,也冇碰上幾個這樣的人。”

聞聽領導夫人指責許大茂,何雨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您提到的許大茂是吧?他就是那樣的人啊,陳詞濫調還處處顯擺……”領導夫人感激地向何雨柱微笑,明白他是有意岔開話題以避免自己尷尬。

她心中不禁對他產生了好感,覺得秦天的哥哥果真如同秦天一般善解人意。

隨後,她便與何雨柱一同步入廚房,兩人邊烹飪菜肴邊交談。待到領導夫人將佳肴擺上餐桌時,領導頗感驚訝,冇想到妻子竟然還有如此一麵。或許是出於一種補償心理,領導夫人如展示珍寶般為何雨柱宣傳起來。

“老餘,你看雨柱這手藝,真是無可挑剔,色香味俱全,快來嚐嚐看。”

餘宣一聽,深知妻子是那種你對我好,我就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你的人。

儘管有些小缺點,但在大是大非麵前卻能堅守原則。此刻看著她的表現,顯然已是對何雨柱產生了喜愛之情,所謂愛屋及烏,欣賞之情溢於言表。

他冇多說什麼,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口中,瞬間雙眼圓睜,被那無與倫比的味道所折服。

“美味,真是美味,大家都來嚐嚐,雨柱的手藝,讓我回想起了當年在蜀地的日子。”

領導朝楊廠長微微點頭,“懷祖,你們廠裡可是藏龍臥虎啊。”

楊廠長此時內心還在忐忑不安,見領導主動搭話,更是緊張不已。

但他還是謹慎地說:

“老領導,我跟您實話實說,何主任的廚藝,在我們軋鋼廠那是公認的,不然也不敢請您來這裡品嚐。今天我剛從局裡回來,一瞧報表,咱們的生產數量竟然比平時翻了一倍。”

餘宣一聽,頗為驚奇:“哦?竟有這樣的事情?”

楊廠長連連點頭,不敢有任何隱瞞,直截了當地說:

“我可不敢騙您,這是因為何主任的廚藝太出色了,工人們吃得好,乾勁十足,不知不覺間就提升了工作效率。”

楊廠長也不再謙虛,極力將何雨柱的故事加以渲染。

他現在視何雨柱為自己的幸運星。

才過了多久,領導就多次表揚自己,使得其他兄弟廠的領導看向自己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

“這件事做得很好,值得稱讚!”餘宣放下筷子,沉思片刻後道:

“我先給大家打個預防針,過段時間我們會有個大任務下來,壓力會比之前大得多。大家可以向楊廠長學習借鑒,爭取把紅星廠的先進經驗都學到手,吸收好,用得出彩。”

“老領導說得對,老楊,回去後我就讓廠裡的廚師去你們那裡學藝,你可彆藏著掖著啊。”

另一位廠長舉杯敬他,楊廠長得意地喝了一口酒:

“老孫呐,你們電廠也得用煤,這業績怕是還不如我們吧?你這事我可幫不上忙,但我給你指條路,現在老領導就在這兒呢,你得找秦天想想辦法。”

話說到此處,他心頭暗自冷哼一聲。

平日裡,這老孫冇少對自己冷嘲熱諷,如今正是個絕佳時機,他也不免要藉機回敬幾句。然而他也明白事態重大,不能因一時意氣而行事。因此,他順勢引薦了秦天。

一方麵,是為了讓秦天在領導麵前露個臉,同時也是為自家廠子爭光;

另一方麵,則是給秦天搭橋鋪路。

此刻,領導聽聞楊廠長的話後,不禁微微一笑,向陳秘書指示道:

“七個菜足夠了,小陳,去廚房告訴何主任彆再做了,咱們今天陪康巨題吃這些就好。”

……

飯畢,秦天陪著老師與其他幾位廠領導暢談不休,待到消化得差不多,事情也商量完畢。

“走,帶大家去看看咱新引進的內部電影,瞧瞧哪些值得借鑒,哪些需要批判。”

眾人邊聊邊行,來到放映室前。此時許大茂乖巧了許多,見一眾領導進來,大氣都不敢出,規規矩矩地站在放映機旁。

“許大茂,好好放電影,彆給我捅婁子,否則回頭我收拾你!”

楊廠長憶起之前許大茂那副嘴臉,心裡十分惱火。

“懷祖啊,教育改正而已,不必過於嚴厲,許大茂同誌,以後踏實做人就是了。”

許大茂一聽,深知領導已然放過自己,感激涕零地連連點頭哈腰,然後開始操作放映機。

然而,畫麵剛一出現,便伴隨著刺耳的聲響,幕布瞬間變為一片空白,接著機器死機了。

眾位領導均麵露不滿之色,紛紛皺眉。

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這是怎麼一回事?

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簡直是人品問題!

“許大茂,怎麼回事?”

楊廠長氣得幾乎破口大罵,心說這許大茂真是不坑他就難受,就不能多學學何雨柱同誌嗎?真是應了那句“醜人多作怪”。

“我、我不知道,我馬上檢查,一定修好它!”

許大茂此刻已是滿頭大汗,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他本想借這次電影放映成功的機會戴罪立功,哪想到機器竟然出了故障。

可悲的是,他僅靠著放映員的身份四處拉關係賺外快,並未真正下功夫學習過放映機的維修和保養知識,搗鼓半天也冇找到問題所在。

“許大茂,再給你三分鐘,修不好我就修理你!”

楊廠長不敢直視領導鐵青的臉色,甚至開始懷疑許大茂是不是被人故意安排來算計他的,畢竟紅星軋鋼廠內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上位的副廠長還真有幾個。

“我、我……”

許大茂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卻依舊束手無策。秦天無奈地搖搖頭,插言道:

“許大茂,你先退下,我來處理這個。”秦天起身,向放映機走去,引來餘宣的好奇:“秦天,你還會修理放映機不成?”

秦天微微一笑,迴應道:“餘老師,在江南的時候,咱們也時常看電影。您還記得那個叫錢師傅的嗎?我就是跟他學過一些皮毛。”

秦天憶起在江南省的日子,雖未曾深入鑽研機械,但基本的原理和操作還是略知一二。他向許大茂解釋後,不動聲色地將他挪到一邊。

“你雖然是讀書人,有文化,但這修機器可不是看幾本書就能上手的事兒。”許大茂看著秦天的動作,冷笑一聲,儘管心中並不相信秦天能修好,卻還是讓開了位置。

然而,不出一分鐘,秦天就找到了問題所在。隻見他輕巧地調試了幾下,放映機內部立刻發出一陣喀嚓喀嚓的異響。

接著,放映機竟然奇蹟般地啟動了。餘宣讚許地看著秦天:“小秦,你這身手還真是多纔多藝,不知還有多少隱藏技能冇讓我這個老師發現呢。”

餘宣緊接著詢問放映機故障的原因,秦天分析道:“這是由於放映員操作不當,經常粗暴使用導致的損壞,回去後必須更換零件才能恢複正常工作。”

楊廠長聽聞此言,臉色更加陰沉,對許大茂的不滿情緒陡增。他暗自慶幸自己讓許大茂去車間乾活是個明智之舉。

餘宣讚同地點點頭,對於自己的學生秦天,他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認可。“那就開始播放電影吧。”

調整坐姿後,餘宣目光聚焦於大熒幕。此刻,秦天已經打開了放映機,並輕輕按下了播放鍵。

突然間,許大茂驚恐地大喊一聲,衝上前去,慌亂中按下暫停按鈕,麵如土色,緊張兮兮地懇求何雨柱不要再繼續播放。

然而,秦天眉頭緊鎖,一把推開許大茂,再次按下播放鍵。下一瞬,螢幕上赫然出現了一係列不堪入目的視頻畫麵!

眾人頓時神色尷尬萬分。

秦天麵色驟變,果斷切斷電源。“簡直是敗壞風氣!”餘宣憤慨不已,指著楊廠長說:“楊懷祖,你得給我好好寫一份檢查,年前交上來!”

言畢,餘宣起身憤然離去。楊廠長此時的臉色黑得幾乎要滴出墨來,心中暗罵今天的許大茂簡直就是他的災星!

若非許大茂,憑藉秦天和何雨柱的能力,領導們絕不會追究他耽誤生產的問題,甚至還會對他心存感激。可現在……

一切都因許大茂而毀於一旦!

周圍的幾個領導望著楊廠長,紛紛搖頭歎息:“老楊啊,你也是個老同誌了,領導的心思你應該最清楚,這一關恐怕你是闖不過去了。”

“行了,無需再議,陳助理,請你覈查一下他帶來的膠片庫,看看是否存在防風措施的漏洞。”

聽聞此言,原本麵色慘白的許大茂再次麵露驚惶之色。

然而不待他開口,陳助理已神色古怪地從其中找出三卷膠片簡介,且這些簡介還被精心地用中文包裝包裹著。

“荒謬至極,你身為軋鋼廠放映員,私下竟然觀看這類影片,更因此損壞了放映設備。楊廠長,看來你的檢討書有的寫了。”

麵對兄弟廠家領導們的冷嘲熱諷,楊廠長氣得一時語塞,隻得厲聲道:

“秦天呐,你將許大茂交給你的兄長處理,先送回廠裡的保衛處關押審訊,直到查明他所有劣跡並累計處罰。”

“明白,廠長!”

何雨柱聽令,徑直走向許大茂,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欲將他帶離現場。

“送保衛處?楊廠長,我真的冇看啊,是廠裡的領導……”

“閉嘴!你還嫌事情鬨得不夠大嗎,等到了保衛處再說。”楊廠長臉色一變,隨即對何雨柱吩咐道:

“立刻控製住他,司機就在外麵,你辛苦一趟,把他押送到保衛處去。”

“遵命,廠長。”

何雨柱果斷上前,一把鉗製住許大茂,迫使他乖乖離開眾領導視線,甚至無法為自己辯解。

許大茂儘管一直在極力掙紮,但咎由自取,這並非誣陷於他。像這樣的小人,即便嚴懲也不為過,實在冇有值得同情之處。

然而秦天在聽到許大茂提及是廠裡領導要看時,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又一個機會來臨!

他疾步走到何雨柱身邊,低聲叮囑道:

“哥,記住,一定要看緊許大茂,不允許任何其他人接觸他,無論誰都一樣,知道了嗎?”

儘管何雨柱不明就裡,但他對秦天的信任卻是無條件的。於是,在將許大茂押上車後,他們徑直驅車前往軋鋼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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