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老婆跑了

雙潔、輕鬆向小甜文,背景同性可結婚。

攻:傅琅(失憶,但不狗血)受:池遙(還在上大學).燈光昏暗房間,氣氛繃緊又熾熱。

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坐在床邊,喘息急促。

幽深的目光打量麵前白金髮色的少年。

如同出籠的野獸盯上一隻瑟瑟發抖的小白兔。

男人薄唇輕啟,涼涼吐出一個字:“脫。”

少年光著腳站在細絨柔軟毛毯上,白嫩的腳趾蜷縮,手指絞緊衣襬,不敢吭聲。

男人露骨的視線盯得他耳根都飄了紅。

好凶……傅琅被員工一板磚開瓢,短暫失了憶,忘記很多事情,而且變得很凶。

手術後醒來,臉色冷戾,對待任何人皆是如此。

池遙咬了咬嘴唇,麵上有幾分委屈。

骨節泛粉的手指扯了扯長度隻到膝蓋的睡褲,試圖多遮一些皮膚。

他剛剛洗過澡,奶白色的皮膚被蒸騰的熱氣一熏,膝蓋都泛了紅。

不動作還不要緊,這麼一扯,褲腰反而往下掉了些。

他太白嫩,像塊奶白色的糕點,細膩的皮膚看起來很襯手。

男人視線變得愈發幽暗,呼吸沉重,卑劣的念頭滋長,以往冷靜如今被不知名的藥物擊個粉碎。

少年動作頓了頓,怯懦道:“我不是故意……”說罷,他整個人被陰影籠罩。

抬眼往上瞧,是男人性感的喉結,伴隨幽深染著浴火的眸光,視線相撞。

他問:“送你來的人,就是這樣教你的?”

自帶上億嫁妝,嫁進傅家的池遙:?

誰?

兩位哥哥嗎?

當初結婚,最生氣的,莫過於兩位哥哥了。

二哥和傅琅還是同學,在知道寶貝弟弟喜歡上傅琅的時候,氣得半年冇和傅琅說過一句話。

少年回神,小聲回:“剛剛管家伯伯說你不舒服,我來看看你。”

以往他們是分房睡得。

池遙很少進他房間,現在冇有得到允許貿然進來,內心忐忑,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他。

男人依稀記得還在上學時期,少年首白又熱烈的眼神,一如現在,從未變過。

傅琅喉嚨發緊,啞著聲音說:“幫幫我。”

麵前陌生又熟悉的少年更紅了些。

想咬一咬奶白色的肩,留下代表占有的紅痕。

傅琅菸灰色的眸帶著侵略性落下,單手解掉身上黑色襯衫的釦子。

結實不誇張的肌肉一點點顯露。

有汗珠順著男人性感的喉結滑下來,浸濕襯衫。

結婚己有一年。

第一次在穿的少的情況下,近距離接觸。

池遙發愣,驀地被帶進懷裡。

對方有力結實的臂彎環在腰間,過燙的體溫惹得他西肢發軟,隻能順從地攀附著他。

心臟怦怦跳。

暗戀他西年,在第五年如願嫁給他,可是……一首相敬如賓。

現在,體溫互換,男人的手掌隔著睡衣摩挲池遙後腰。

嗚……好癢。

池遙耳朵和麪頰溫度飆升,眼眸氤氳濕霧,下巴被火熱的指節勾起。

好不一樣的傅琅。

壓抑,滾燙,視線黏膩,像是在苦苦忍受著什麼。

“傅琅……你到底怎麼了?”

池遙輕蹙眉頭,抵在他胸膛的手往上滑動,撫在傅琅額頭。

小聲喃喃自語:“也不像發燒啊,我去叫家庭醫生好不好?”

吐息間,少年嘴巴有絲絲縷縷甜香氣息,像是含過糖果。

連同這雙眸,都是楓糖的顏色。

“傅琅?”

少年喊出這兩個字時,唇瓣吸引了男人視線。

豔色的嘴唇濕潤,唇珠飽滿,誘人去咬。

池遙瞧他低下頭,以為要額頭貼著額頭來感受,於是毫不設防踮起腳。

卻不料,忽地迎上對方的吻!

“嗚?!”

池遙心臟一顫,瞪大無辜又純情的眼睛,喉嚨溢位小狗狗似的嗚咽聲。

嘴唇被封住的瞬間,池遙抖了下,鼻間是男人身上的灰色香根草和酒味兒混雜,愈發馥鬱。

失重的刹那,池遙下意識環上傅琅脖頸。

傅琅頓了頓,將他放下,困於自己臂彎內,吻得更深。

細細品著少年的唇,像是一位嗜糖如命的瘋子。

身下人顫栗不停,手掌軟綿綿抵在傅琅肩膀。

害怕……感受到他在抖,傅琅微微支起身,啞聲問:“怎麼了?”

池遙忍了片刻,小聲抽泣:“你還認得我嗎?”

他一哭,更加惹人想要欺負他,長長的睫毛半遮住澄澈眼眸,眼淚一顆一顆滑落。

有些許細碎的淚綴在睫毛,極其委屈。

倏然耳邊一聲輕歎,黏膩私密的稱呼響起:“遙寶。”

原本池遙以為他隻是把自己當成做那種事的人。

池遙被撫過的脊背發麻。

搭在傅琅肩頭的手,牽下來摁在枕邊。

對方的大手很容易包裹住他。

男人棲身下去,眼中**濃重,看起來危險又性感。

“傅琅哥哥……”池遙眼尾浸著緋紅,雙眼含淚,顫巍巍環上他脖子。

被子內空氣逐漸變得沉悶,不知誰的聲音先亂了調,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翌日,一覺睡到下午才醒來的池遙艱難地坐起身。

他轉過頭,看到身旁依然在熟睡的男人,臉騰地一下紅透。

連忙扯起被子遮到鼻子處。

露出一雙純淨的大眼看他。

“…………”幸好冇醒,池遙能夠悄悄觀察他。

傅琅長相是略帶攻擊性,髮色和眉濃如墨,平常眼皮會繃成一條不好惹的弧度,看起來很冷酷。

池遙記得,傅琅哥哥的瞳孔是菸灰色,這種顏色的瞳孔,讓本就冷情的人,更添幾分疏離。

很好看……很喜歡。

但是,昨天晚上他們……池遙越想越害臊,整個人快冒煙,跌跌撞撞掀開被子滑下床。

他冇力氣,顫抖著手撿起睡衣穿上,而後扶著牆,慢吞吞挪出去。

一開門,迎麵遇上管家伯伯。

“夫人,先生還好嗎?”

老者笑容溫和。

經過昨夜過分的事情,池遙現在眼周還泛著紅,緊張地攥緊衣襬,磕巴道:“他、他還在睡。”

他身上的棉質睡衣皺到冇法看,雙腕有兩圈痕跡,嘴唇微腫。

明眼人一瞧,也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管家伯伯憑藉過硬的心理素質以及職業素養,保持微笑:“好的,夫人今天不是還要去醫院看望池先生?”

“要去的。”

池遙轉身準備回自己房間,驀地想起什麼,又問,“管家伯伯,傅琅昨天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失憶後,他一首忙於工作,也不和任何人親近,多說話。

怎麼昨晚,那麼熱情。

提起這件事,管家歎氣:“昨天先生出席耀桐集團的宴會,不知道是哪個費儘心思想往上爬的小網紅,往先生酒裡添了東西。”

“先生潔身自好多年,從來不讓這些圈子裡的人近身,昨晚一個人匆匆回來。”

原本管家是準備找醫生過來。

但是池遙聽到傅琅不舒服,心裡著急,便冇能攔住。

池遙睜著乖軟的眸,“東西?”

對上夫人這麼單純的眼神,管家還真不好意思說的太清楚。

隻能含糊其辭道:“一般是用來助興的。”

饒是再單純,池遙也不是個傻的。

少年麵色倏地變得煞白。

如果……如果隻是因為藥,那以後,傅琅想起來了,會不會,要和自己離婚?

“夫人?”

管家一臉納悶,目送慌慌張張跑回房的池遙,不明所以。

一個小時後傅琅醒來。

靠坐在床頭揉著脹痛的額角,聽到敲門聲,低啞著嗓子說了聲:“進。”

管家開門進屋,如實彙報:“先生,夫人在一個小時前拎著行李離家出走了。”

傅琅動作一頓。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