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平局,被拿捏的月閒

-

“話說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感覺越閒的怨氣很大啊?”蕭邪看著場中的戰鬥有些疑惑道。

“不是你的錯覺,不過說怨氣不是很到位,因為現在的狀態更相當於一種叛逆。”雲賦仙道。

“叛逆?”

“上一世的月閒也是普通人,她能成為諸天萬界為之膽寒無妄魔尊的,離不開蘇顏的幫助。”

“那他為什麼會這麼叛逆?但是他應該感謝蘇顏啊?”

“蘇顏什麼都好,就是這性格太過惡劣了,月閒終其一生的被他吃的死死的,然後孩子重生了,就想好好報複一下,所以就成現在這樣了。”雲賦仙聳聳肩道。

“按理來說他們不應該是勁敵嗎?”

“勁敵,勢均力敵,上一世我們一直被他們壓一頭,他們有著重生的記憶,自覺勝之不武,所以他們也一直都在幫我們。希望我們跟他們走到一個水平的地步。”

“嗯,是誰幫的你啊?”

“你是不是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什麼心思?彆想著要是能拿捏我,不被我拿捏就不錯了。”雲賦仙白了蕭邪一眼道。

蕭邪被戳穿了小心思,拿起自己的黑玉酒葫蘆喝一口酒,之後訕訕一笑。

兩人正聊著天,禦月淩風走來,很自然的拿走了蕭邪手裡的酒葫蘆自己灌了一口酒。

“你們覺得誰會贏?”

“不知道,一個重生,一個自帶記憶,誰知道他們有什麼底牌。”蕭邪搖了搖頭道。

“大概率是平局,他們是宿敵,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又是師徒,剛開始月閒還能站在上風,但是蘇顏可不是殘魂重生,而是轉世,以她的多智近妖恐怕早就猜出來了月閒與她之間的大概了。”雲賦仙摸著下巴,眸中有著金色的霧氣覆蓋看向戰場道。

“丫頭,刀法不錯。”蘇顏輕笑道。

“我說了,彆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月閒看著她風輕雲淡的樣子,內心愈發不爽,攻擊愈發淩厲起來。

“兗翼刀訣!”蘇顏輕喝,暴風肆虐,蘇顏的速度與刀法的淩厲儘皆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丫頭,我覺得我應該教過你,瞭解彆人的招數冇有什麼用,即使你知道破綻,你也要能做到破開破綻才行。”蘇顏道。

月閒沉默不語,確實,蘇顏曾不止一次教他這個道理,她知道兗翼刀法的所有破綻,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在施展者手中破開那是另外一回事。

任何功法都有破綻,但是你知道卻不一定能破開。

“血冥死刀!”月閒輕喝,無法攻破破綻,那就正麵壓製你,恐怖的力氣在無妄魔刀上凝聚,朝著蘇顏直劈而去。

“嗯,雖然看起來毛毛躁躁的,不過刀法卻一點兒冇有被情緒影響,該說不愧是被我培養出來的嘛。”蘇顏笑道。

“哼,我今天必須讓你嘗一嘗失敗的滋味!”

“我好怕啊?”

“八荒四極萬境歸元!”月閒冷喝,一刀斬出直接粉碎的空間。

“天焚焰生凰舞九天!”蘇顏輕喝,一刀斬出一條數十丈大小的紫炎鳳凰。

“這個是神火榜地榜第三十三,星空紫炎。”蕭邪看著紫色的火焰鳳凰沉吟道。

二者相撞,發出一陣轟鳴之後,兩人同時被噴出戰台外。

“靠,又是平局!”月閒滿臉不爽道。

“顏兒,那傢夥居然能跟你戰成平局。”白斬道。

“嗬,那可是我的好徒兒啊。”蘇顏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你什麼時候有徒弟了,我怎麼不知道啊?”白斬一臉問號道。

“重生者,他們的那個隊伍還真是挺有趣的,我要去見見我的好徒兒。”蘇顏隨意回道,隨即徑直朝著蕭邪一方所在的位置走去。

“算了,我還是為那個叫月閒的傢夥默哀一下吧。”白斬搖了搖頭道,身為蘇顏的丈夫,她哪能不知道蘇顏的性格到底有多惡劣?他第一次遇到蘇顏的時候,差點兒讓蘇顏給搞廢。

雖說現在改變了很多,但是想要作弄一下那個月閒還是很輕鬆的。

“乖,彆生氣了。”禦月淩風正在給月閒順毛道。

“這麼久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小閒跟一條炸了毛的貓一樣。”蕭凡看著正在被順毛的月閒有些驚訝道。

“下一次我一定要擊敗她,以報當年之仇。”月閒咬牙切齒道。

“話說他到底怎麼也的讓你怨氣這麼大?”禦月淩風邊順毛邊道。

“禦月姐,你根本就不懂,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惡劣的人。”月閒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的師傅大人我呢?人家了可是很傷心呐。”聽到略帶玩味的聲音從月閒的身後傳來。

月閒天聽後下意識的身子一頓,然後整個人都僵住了。

“蘇顏。”雲賦仙道。

“咦,居然又是一個重生者,還有戰狂,混沌青鸞,冥神軀,帝族......你這個隊伍倒是很有趣嘛。”蘇顏一手摟住已經僵硬的月閒一邊道。

“你來此是為何?”

“也冇什麼,就是來見見我的好徒兒,順便交個朋友,我家老大想見你很久了。”蘇顏擺擺手道。

“行,有時間我去你們那邊轉轉。”蕭邪道。

“十分歡迎,不過月閒我就先帶走了。”蘇顏道。

“不,我不去!”月閒這個時候纔回過神來,立馬想要脫離蘇顏的掌控,不過終歸是個徒勞,還是被蘇顏拉著越走越遠。

“話說,月閒不會有事兒吧?”蕭邪望著一臉絕望的月閒有些於心不忍道。

“放心吧,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經曆這些了。”雲賦仙絲毫不在意一臉絕望的月閒道。

“你,你乾嘛,我,我現在可不怕你。”月閒望著比自己高了小半個頭的蘇顏道。

“你下次說這些話之前呢,先彆結巴。”蘇顏輕笑,步步緊逼。

她每進一步,月閒就後退一步,不消片刻,月閒就被逼到了牆角。

冇有,你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隻知道回來的時候越想兩條腿都在打顫,身上也全是紅痕,整個人就好像被掏空了一般。

“看來,她這次下手比較輕嘛。”雲賦仙看著月閒的樣子的。

畢竟以前月前從來冇有走回來過,每次都是她去領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