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宿命之間的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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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月淩風看著眼前一襲黑金長袍的男子,眼中異彩連連,不知為何,她心動了,身高目測在一米九三左右,麵龐棱角分明卻又帶著些許邪魅妖冶,那暗金色的眸子彷彿有一種魔力,讓人不自覺的深陷其中。

兩個人在看見對方的時候,心臟都不爭氣的瘋狂跳動了起來,蕭邪原本是不相信一見鐘情這句話的,在他眼裡所有的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說白了就是饞人家女孩子身子,下賤!但現在他覺得自己好像也有點下賤了。至於禦月淩風,就是莫名覺得臉龐有些發燙。

而在一片未知的空間裡,一名身著彩色鳳袍的絕美女子看著這一幕喃喃道:“我的小侄女啊,小姨我儘力了,為了你的婚事,我真是操碎了心,你爭氣點,彆跟前十多世一樣,整個相愛相殺的劇情,你們不急彆人看著都替你們著急,這是小姨最後能幫你的一點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言歸正傳,蕭邪望著眼前的女子道:“在下嬴邪,嬴姓蕭氏,道號天極。”

“你好,我叫禦月淩風,道號紫夜。”不知為何,原本警惕性極高的兩人都報出了自己的真名。

“叮,觸髮長期任務探尋少女的身世獎勵:皇族水麒麟血脈(先領取後完成)是否接受?注:長期指無限期,隻要活著,可以一直探尋,直到死亡。”一聲電子音傳來。

“接受”蕭邪心中默唸,這種好事為什麼不接受?再說了蕭邪本來就打算跟禦月淩風接觸一下,當然,他不會承認,他就是想要不由自主的靠近禦月淩風。

“見過蕭兄,不知蕭兄可有興趣一同探索無相戰場。”

“求之不得。”

之後心思各異的兩人便結伴而行,在這一路上,不僅瞭解了禦月淩風是武王二重,同時兼修劍道,且境界不低。

劍道,乃劍祖所創,就是那箇中央狠人錄上的劍祖,劍祖年少時原本想修仙道,但卻天生經脈108處孔洞,無法修行,後來他便將凡間的劍術修煉到了極致,不知從哪一日起,他的身體中多了一種玄妙的氣,從那之後,他可一劍開山,一劍斷江,劍祖給這股氣起名就是劍氣,從此開創了劍道修行流派,而他後來的人逐漸開始修刀,修槍,修錘等等,他們也修出了各種各樣的氣,最終有幾位鬼才發現這些氣其實都是由一種最原始的氣經自己修煉而形成,他們給這種氣起名叫做兵道玄氣,從此,一個新的修行流派誕生,但為了紀念這一流派的先行者,劍祖,人們還是給這一流派起名叫做劍道。

言歸正傳,可能是因為兩人不自主的想要靠近對方,所以在相處的這幾日中,兩人的感情升溫,那叫一個快啊,這纔不到半月,變成了摯友,當然,距離感情的變質也不遠了,兩人現在的狀態就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淩風,飯做好了,過來吃。”蕭邪招呼道。

“來了來了。”實際上,不用蕭邪說,禦月淩風早就尋著味兒過來了。

“啊,感覺都有點離不開你了,嘴都被你養刁了,話說你廚藝怎麼這麼好啊?”禦月淩風一邊喝著肉湯一邊道。

“以前冇事就順便學了學做菜。”蕭邪道,他倒是冇說謊,以前閒的冇事,他那群弟弟妹妹又吃不慣廚師做的菜,所以他隻好考了個米其林三星,無論是中餐,西餐,國宴,蛋糕……他基本上都會,隻不過他對飲食冇有什麼忌諱,平時弟弟妹妹也不在,他也就冇怎麼做過,不過冇想到現在的中央帝界倒是用上了。

晚飯過後,兩人開始盤膝修煉起來,但不知為何,原本入定的兩人在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特彆是蕭邪,他擁有睡眠障礙,這是他在中央帝界後的第一次入睡。

僅僅在片刻之後,禦月淩風的形態發生了變化,一頭冰藍色的長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了血紅色,手上的指甲也變成了血紅色,她睜開了雙眼眸子也變成了血紅色,與白天的清明不同,此刻他的眸子中滿是病態的佔有慾,唇角上揚,禦月淩風緩緩起身走到了蕭邪麵前,望著那熟睡的少年,又蹲了下來,手指在順著蕭邪的麵部輪廓劃過輕笑了一聲道:“嗬,又見麵了。”

“說起來倒是挺有意思的不知這一世又會衍生出怎麼樣的故事呢。”禦月淩風看著蕭邪一會兒,心中突然湧出一股子衝動,他想把蕭邪吃了,這樣他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不過想了想,最終還是停下來了,如果把他吃了,那個正常的她估計又會瘋,彆看那傢夥平時表現的挺正常的,看起來多麼多麼矜持,實際上那傢夥心裡變態的佔有慾一點不比自己少。

之後,禦月淩風啃上了蕭邪的嘴唇,以自己為主導,愣是法式深吻生了十多分鐘才鬆開,分開之後,兩人嘴邊有一條連著的銀絲,之後在蕭邪耳邊喃道:“下次我要的更多。”

之後趴在了蕭邪身上閉上了雙眼,而他那一身紅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了下去,隻有那從血紅色化為淡藍色的指甲,彷彿證明著剛剛的一切不是夢。

次日一早,晨光熹微,蕭邪是在一股窒息感中醒來的,睜開雙眼入目,便是一對巨大的熊貓,下意識的咬了上去,而感受到胸前的異動禦月淩風也睜開了雙眼,然後空氣就寂靜了。

“啊—!”一聲大叫,傳遍了整片密林。

“你,你怎麼在這?”禦月淩風羞紅了臉問道。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怎麼在我身上?”蕭邪有些無奈的問道。

“這,你,我”禦月淩風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覺醒來,自己就會出現在蕭邪身上,而且好死不死,還被蕭邪咬了一口,現在還感到胸前的隱隱作痛。

之後兩人都很默契的,冇有提這件令人尷尬的事情,繼續在整個無相戰場中行走,而他們也終於遇到了入境以來的第一個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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