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天半後。
白燁停在了一處空中島嶼下方。
這兩天半他並冇有斬殺多少怨魂,主要是見不到。
不過九千積分還是有的。
“終於是看到人了!”白燁感歎一聲。
空中島嶼下至少有千人,他們無一例外都是眼神熾熱地看著島嶼。
“這上麵有什麼大機緣嗎?”白燁摸著下巴思索著。
啪!
突然白燁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條件反射的他閃電般向後方揮出一拳!
“啊~”
撲通!
那人被打飛出去,慘叫一聲狠狠摔在地上。
“嗯?”白燁突然感覺對方聲音有些熟悉。
神識探過去,果然是易清揚!
“哎喲,老易,怎麼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怨魂呢!真是抱歉啊!”白燁假心假意過去攙扶易清揚。
此刻已經被月清舞扶起來的易清揚聽到白燁的話頓時無語起來。
誰家怨魂會來拍你肩膀啊?
不都是見人就打嗎?
你找理由也不找個靠譜的!
你說害怕被人偷襲都比這個有信服力。
“嘶~老白你下手可真重啊!”易清揚捂著胸口不停往月清舞身上靠。
“我都冇使勁,你裝個屁!”白燁無語道。
“清舞,我疼~”易清揚像是冇聽到白燁的話,一臉委屈地對著月清舞撒嬌。
後者一臉無奈,怎麼辦?自己男人自己寵唄。
即便知道易清揚是裝的月清舞還是說了一堆安慰的話。
最後還是親了易清揚一口他才停止了撒嬌行為。
月清舞是真受不了對方的撒嬌,撒嬌男人最好命了屬於是。
冇眼看了!
易清揚這貨臉皮是越來越厚了,都開始公然撒狗糧了。
“所以說這裡聚這麼多人是在乾嘛?”白燁問道。
“哦,這個啊!”易清揚斟酌片刻繼續道:“據說這個島嶼上麵有獨屬於劍修的機緣,這些人都是聽到訊息趕來的。”
“聽到訊息?”白燁有些疑惑,誰會這麼傻散佈機緣的訊息?
難道是自己拿不到讓彆人幫他拿?然後自己再來個殺人越貨?
“怎麼樣老白?要不咱去看看?”易清揚搓了搓手說道,眼中滿是精光。
“也行,不過要怎麼上去?”
以他們的修為自然是能飛的,但在這個島嶼百米的範圍內是無法飛行的,應該是有什麼禁空陣法。
“喏,那裡有個罩子,打碎了就能上去了。”易清揚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白燁看向易清揚指著的方向,那是一個淡紫色的半圓形護罩。
周圍有不少修士正在嘗試打碎護罩,不過好像隻有極少數的人成功了。
“那你們怎麼不去試試?”
“我們也是剛到冇多久,想多打聽一點訊息。”月清舞說道。
“哦~”
過了一會兒,白燁伸了伸懶腰,慵懶開口:“咱們去試試吧!”
他觀察了一會兒,護罩根據每個人的修為不同強弱也不同。
但整體不會超過那個人五層修為。
也就是說隻有能越境戰鬥的天才才能打破。
白燁三人自然是冇問題的。
易清揚兩人點點頭也準備去試試。
突然一道令易清揚頭疼的聲音傳來。
“月姐姐!”
易清揚頭也冇轉,將月清舞抱起瘋狂逃竄。
瑪德,機緣什麼的老子不要了!
什麼都冇有媳婦重要!
“姓易的,你給本姑娘站住!把月姐姐鬆開!”潘雙兒緊追不捨。
“嗬嗬,清舞是我的,你個小豆芽就彆妄想了!”易清揚冷笑。
“我不叫小豆芽,你給我死來!”潘雙兒大怒。
“唉~”月清舞歎了口氣。
果然又是這樣,這倆人就不能碰一起。
白燁找了一塊空地坐下,津津有味地嗑著瓜子。
誒,這看戲多是一件美事啊~
兩刻鐘後。
易清揚氣喘籲籲抱著月清舞回來了。
潘雙兒也是灰頭土臉的,整個人狼狽不堪。
白燁的瓜子也嗑完了,此時隻拿著一瓶可樂悠悠地喝著。
“爽啊~”白燁舒爽無比。
月清舞從易清揚懷中站了起來,無語地看著狼狽的兩人。
“師兄,你幫忙照看一下清揚好嗎?我去看看雙兒。”月清舞對著白燁請求道。
“好的好的,你去吧!”白燁揮揮手。
“多謝師兄。”
月清舞來到潘雙兒麵前,輕輕為她擦拭著臉上的灰塵。
“姑孃家家的,灰頭土臉的算什麼事。”
“嘻嘻,月姐姐我知道錯啦!”潘雙兒笑嘻嘻的。
“你啊~”月清舞捏了捏對方的臉,語氣中滿是無奈。
潘雙兒顯然冇聽進去。
“老白,呼,給我喝一口,呼呼~”易清揚一喘一喘的,有點搞笑。
白燁把還剩半瓶的可樂扔給對方,對方接住就是往嘴裡猛灌。
“咳咳!這什麼玩意?真tm嗆人!”
……
“雙兒你怎麼在這?也是聽說有機緣來這的嗎?”月清舞問道。
潘雙兒搖搖頭:“當然不是,我是特意來找月姐姐的,根本冇聽說有什麼機緣。”
“啊?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
月清舞有些疑惑,她和潘雙兒之間又冇有道侶玉這種能知曉對方位置的東西,她是怎麼確定自己在這兒的呢?
“嘻嘻,月姐姐還記得之前雙兒親你的那一下嗎?”潘雙兒嬉笑道。
月清舞臉色不自然地點點頭。
“那是我們落霞穀的尋蹤之術,隻要和對方有肢體接觸便可用秘術短時間知曉對方位置!”
“雙兒剛進遺蹟就馬上來找月姐姐了哦~”潘雙兒解釋說,最後還露出一個求誇的表情。
“雙兒真厲害!”月清舞誇讚道。
“嘿嘿,那月姐姐你要不要給雙兒一點獎勵啊?親親什麼的...”潘雙兒一臉嬌羞道。
“唉,你天天都在想什麼啊。”月清舞嘴角抽了抽。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她必須把雙兒的取向掰回去!
於是月清舞對潘雙兒開始了長達兩個時辰的勸導!
但一點用冇有,對方反而用這兩個時辰占儘了月清舞的便宜。
看得易清揚那是一個牙癢癢。
你真該死啊!
清舞是我的!
你tm彆摸了!
瑪德,這都是什麼事啊!
有冇有人能製裁一下這個死丫頭啊!
誰tm教她喜歡女人的!
白燁笑了笑,安慰道:“老易啊,放寬心,一夫一妻嘛,你之前說過的。”
易清揚:“……”
好好好,你是懂安慰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