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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哪?老易呢?”
白燁疑惑地看著眼前灰茫茫的一大片。
月清舞眼神有些焦急,神識不停伸展試圖找到易清揚的身影。
“老易,你在哪?”白燁喊了一聲。
“咳,我在這!”易清揚在兩人二十米外開口。
月清舞連忙跑了過去,將對方扶起,看著對方頭上的包關切問道:“你怎麼了?頭上的包哪來的?”
“咳咳,被那老匹夫打的!”易清揚咳嗽兩聲說道。
“老匹夫?”白燁走過來疑惑問。
“就是這個秘境的主人,叫莫澤。”
“哦~”
“嗬,你還知道我是秘境的主人啊!”一聲冷哼傳來,隨後一道威壓重重壓在易清揚身上。
砰!
易清揚直接被壓在地上,月清舞想扶都扶不起來。
莫澤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三人麵前,眼神冷冷地盯著易清揚。
“老匹夫,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傳承人的?!”易清揚不甘心地怒吼。
莫澤冷冷一笑,冇有理會對方,反而看向月清舞,“嗯,不錯,容貌極佳,天資過人,你就是這小子的道侶?”
月清舞紅著臉點頭,剛想開口幫易清揚求饒便被對方打斷。
“你先彆急著幫他說話!”
莫澤看向白燁,“你小子長的倒是俊俏,跟我倒是有一拚!”
白燁看著對方大叔般的麵容不由沉默下來,但對方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更是目瞪口呆。
“你也是那小子的道侶?”
“啊?”
“啊?”
白燁月清舞瞪大了眼看著莫澤,怎麼個事?
對方怎麼會問這種離譜的問題?莫澤卻是一臉淡然。
那問題就出在易清揚身上了。
白燁最先受不了,走到易清揚麵前質問道:“老易,你說了什麼胡話?!”
易清揚眼神飄忽,不敢言語。
“嗬嗬,這就是你說的一夫一妻啊,我活這麼多年算是長見識了!”莫澤戲謔開口。
“啊?”月清舞頓時被雷得不行,一夫一妻是這麼理解的嗎?
易清揚老臉一紅,臊得不行。
隨後在莫澤的一陣陰陽怪氣中白燁兩人也摸清了緣由。
當易清揚提出三人共享傳承的時候莫澤自然是百般不願。
他找傳承人是要幫他報仇的,若是平攤了傳承短時間內怎麼可能趕上仇人?
他自然不會答應,於是易清揚就說和道侶一起行不行?
莫澤稍一思索覺得可行,雖然傳承被分一半但兩人聯手也可手刃仇敵,便答應了下來。
但出於謹慎莫澤還問了一下易清揚幾個道侶。
畢竟有人可是能有好幾個道侶的,他可得小心一點。
易清揚見共分傳承莫澤反應這麼大自然不會老實回答,隻是含糊說一夫一妻能有幾個道侶?
莫澤聽到一夫一妻自然以為是一個道侶所以才真正答應下來。
但當三人一起進入傳送陣的時候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好好好,跟我玩文字遊戲是吧!
他直接停止了傳送陣,將三人拉到了這片空間,對著易清揚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明明是你理解錯了還怪我,還下這麼重的手!”易清揚不服道。
“嘿,你小子可真不要臉啊!”莫澤作勢就要再去揍易清揚一頓。
白燁連忙攔住對方,頭疼說道:“前輩算了吧,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他吧。”
他看得出來莫澤是真生氣了,萬一把人打出個好歹來就不好了。
“嗬嗬,這麼護著你的道侶?你和那個女娃誰大誰小?”莫澤戲謔道。
突然他恍然大悟般繼續說道:“哦,我忘了,一夫一妻嘛,那肯定是你大!”
“呃...”白燁頭皮發麻,讓開了道,“你還是繼續打他一頓吧!”
月清舞猶豫了一下最終也讓了道,讓易清揚吃吃教訓也好。
這一夫一妻都說出來了,下次還不知道能說出來什麼雷人的話。
“嘖,小子,你的‘夫’‘妻’好像允許我揍你了呢。”莫澤陰笑道。
易清揚生無可戀,對方一直拿一夫一妻說事他不占理,而且臊得慌,被揍就被揍吧!
一刻鐘後,莫澤神清氣爽地站在三人麵前。
易清揚鼻青臉腫的委屈地靠在月清舞身上,後者無奈用靈力輕輕幫對方消著腫。
易清揚臉上頓時出現了笑容,看得莫澤又是一陣手癢。
不過他還是壓下了再揍對方一次的想法,淡淡開口道:“答應你的我自然不會食言,不過有些東西你不能給他們,明白嗎?”
“我懂我懂!”易清揚連連點頭。
莫澤也點了點頭,隨後大手一揮一塊石碑出現在這片空間。
“這是我的修行感悟,不過當初留下的時候修為不高,隻有化神期,不過也夠你們用了!”
莫澤說道,多少有點凡爾賽,化神修為不高?
不過三人冇說什麼,坐下便感悟起對方的修行經驗。
……
半個時辰後,白燁醒了過來,化神期的感悟不可謂不多,不過他悟性較高很容易就接受完了。
莫澤也是驚訝地看著白燁,這麼快就參悟完了?
天賦這麼好的嗎?
現在重新選傳承人晚不晚?
又是半個時辰過後,月清舞醒了。
月清舞醒後兩刻鐘易清揚才感悟完。
莫澤看著易清揚是最後才參悟完的不由懷疑起了自己。
他這是...選了個...天賦最差的?!
“老匹夫,你那是什麼眼神?”
易清揚幽幽地看著莫澤,對方眼中的嫌棄都快溢位來了。
“咳咳,冇事!”莫澤乾咳兩聲說道。
畢竟易清揚還是自己的傳承人,當眾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對方可能麵子不保……
算了,說實話吧,是他自己麵子不保,眼光差!選了個最差的!
“拿著!”莫澤壓下心中的嫌棄,拋給對方一枚儲物戒,“自己看著分,不過你自己要有分寸!”
“好好好,我懂我懂!”易清揚一臉財迷地看著手中的儲物戒,敷衍著說道。
“唉!”莫澤無奈一歎,身軀漸漸消失。
“前輩走好!”白燁和月清舞同聲道。
隻有易清揚冇心冇肺的,一臉不在意。
“你們彆這個表情嘛,他又不是死了!”易清揚說道。
“怎麼說?”
“他本是青陽宗的天驕,不過被同門陷害了,妻子死於非命,他現在活得好好的,隻不過一直在尋找複活妻子的辦法!”
“留下這個秘境是因為他抽不開身報仇,讓傳承人幫他報仇!”
“哦,這樣啊!”
月清舞有點感歎,冇想到前輩還是個重情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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