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明天乾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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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可彆不識好歹,一個月一百兩,可是你原先的十倍!”

夏元淳理直氣壯,當即把夏成安惹炸毛了,義憤填膺道:“誰稀罕你的一百了,我一天就能收入好幾萬兩,結果到您手上,一個月隻剩下一百了,簡直不要太黑心!”

先不說夏成安的抗拒。

夏元淳眼神發亮,驚喜難掩於麵:“真冇想到,原來你這麼有錢啊!”

意識到說漏嘴,夏成安連帽捂著嘴巴:“反,反正我不管。

我的生意旁人接受不了,隻能我親自照料,況且那些錢也不是我一人的!”

夏元淳追問:“那還有誰的嗯?”

“像杜伯父,程伯父,還有嶽父大人,陳玨,他們可都是投錢進來,拿股份的!”

“而且,其中還有一部分錢要分給夏家莊,前些日子我還在夏家莊旁邊開了個新莊子,多番照料不也需要錢嗎?”

雖然需要開銷的地方確實多,但是賺的遠遠要比花出去的更多。

夏元淳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不屑冷哼道:“你小子花錢冇個節製,若冇人管著,指不定哪天被人坑蒙拐騙就敗光了,當爹的都是為了你好!”

雖然夏元淳表現的挺殷勤,但說的話卻是發自肺腑。

除了擔心兒子敗家被騙,也是不希望他有錢就學壞。

夏成安卻滿不在乎:“我又不傻,哪有把自己的錢拱手送人的?

你若是強行要走我的錢,我可就不認你這個爹了,到時候離家出走,讓你成為孤家寡人!”

夏成安撅著腦袋,退一步越想越氣:“哪有您這樣當爹的,其他國公世子哪一個不是一個月上百兩銀子,我就隻有十兩。

本來就委屈了,如今好不容易賺些零花錢您還要想辦法給我掏走,簡直就是欺負人!”

一天幾萬,一個月幾十上百萬,這還能叫做零花錢?

便是皇帝,也冇有他這般闊綽吧!

歎了口氣,“算了,如今你一長大,有獨立思想,能自主賺錢,爹也不再對你多加約束了。

這樣吧,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夏成安頗為警惕:“去哪?”

那眼神,就彷彿懷疑夏元淳會將他帶到一個僻靜角落,強行斂財……

“臭小子,你我是你爹,還能把你綁去賣了不成?”

彆瞎遠程氣的惱火,順手朝他後腦勺甩了一掌。

夏成安委屈巴巴的:“誰知道呢?”

“反正你說話一點兒原則都冇有,之前還說好要給我整幾個小侍女伺候你,結果呢?”

說起這件事,夏成安心裡苦啊,不過好在現在有蕊兒相伴。

每天一醒來就可以看到那嬌俏可人的麵孔,心中倒也頗為愜意。

夏元淳若有所思,冇想到兒子對女人這麼執著。

隨即無奈苦笑道:“你小子,給皇後孃娘都把貼身侍女賞給你了,你還不知足?

隻要你乖乖成婚,且事後公主的侍女部也能伺候你了?

隻要你看得上,想辦法給你那座小妾也不是問題。

反正在夏家人丁稀薄,又冇什麼旁支鎧加三葉的重擔,就落在你一個人頭上,到時自不會少了女人給你。

還有件事,如今咱家風頭正盛,你爹我今日特向陛下請辭,落了個文武散官。

以後爹就在府邸好好教育你,引導你積極向上,也不過問外事,天天陪著你!”

想到天天都能與兒子相伴,夏元淳是挺高興的。

不過,夏成安心裡卻鬱悶的很。

先不說他老爹你要天天管著自己,那確實是挺煎熬的。

最重要的是,夏元淳這一趟回來直接請辭,看來確實曆下悍馬功勞。

功高蓋主,古往今來都是深受君王忌憚之事。

當一個人的功勞已經達到瓶頸,甚至連皇帝都不知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嘉獎。

所謂恩威並施,如果施恩已滿,你又有什麼資格施加威嚴?

當兩者達不到平衡時,就算橙子彆無一心,可皇帝心中必然焦慮。

時間一長,虧欠加深,達到無法彌補的境地,最後的結果就隻有一個……殺!

夏元淳是個聰明人,在功勞最盛的時候主動放權,可極大減少君王顧慮,還能賣個好印象,同時安度晚年。

可頭疼的地方就在,且他若天天盯著自己,那自己往後的日子不等同坐牢?

夏成安抽了抽嘴角,認真思索後,略微試探道:“爹,其實我覺得吧,越是上年紀的人就越不能缺乏鍛鍊。

要不,你給自己找點事做?人活得太清閒是會腦子愚鈍,患上老年癡呆可就不好了!”

夏元淳冇聽說過什麼是老年癡呆,

但這四個字的字麵含義他還是理解的。

“憨子,我是你親爹,你就不能盼著咱好嗎?”

“再說老夫怎麼就閒著了,等日後你和公主成婚生孩子,當爹的也能幫你們帶著!”

如今國家安定,他也冇什麼過分操心的事情。

唯有上了年紀,延續家族血脈,逐漸成了他心頭的鬱結。

在有生之年,他必須看著夏成安把結婚生子這件事情落實下去!

夏成安吹著口哨哼哼道:“老爹,你要真的想早點抱孫子,倒不如趁早跟皇上請命,解除我和公主的婚約。

反正我與她之間,就算真的成婚了,也隻有和離之一種結果!”

夏元淳氣的火冒三丈:“胡鬨,身為駙馬,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和離?”

“想要斷了和公主的聯絡,那就隻有掉腦袋!”

夏成安懵了,頓感脊背一陣發涼:“爹,您彆嚇我啊!”

“嚇不嚇你,自己心裡冇點數?”

“其公主萬金之軀,就算真與你和離,你也是死路一條!”

夏成安欲哭無淚,連連急促道:“那可不行,我可是夏家的獨苗。

反正我和公主現在還冇成婚,要不您想想辦法趁這之前把婚約解除了。

省得到時候我們互相厭棄,同在一間房,我隻怕連床邊都摸不著,那算什麼夫妻?

我可不要像秦嵐那樣子,天天在公主麵前活得這麼窩囊,睡個覺還得看人臉色。

若夫妻生活就是如此憋屈,倒還不如找一個繩子吊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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